因纽特人

睡了一个假的印第安人

前不久我买了两艘船。一艘是帆船,另一艘也是帆船。我喜欢徒手推海鸥。在它飞翔的时候,我从后面迎上去,捏捏它的小脚丫,然后再推它一把。


海鸥喜欢吃薯条,尤其是上校家的薯条。它们一会儿排成一字形,一会儿排成人字形。

  

这当然是扯淡。海鸥这种破鸟,根本就不是好东西。它们抢你的薯条一点都没有礼貌。排成一字形和人字形的不是它们,而是它们排泄的粪。


我的船很小,但还是有可以活动的空间。有些人比如一些小情侣喜欢租我的船,他们会在大风大浪来的时候,趁机为爱鼓掌。在海浪声的掩护下,很难听到人类的呻吟。


我的体育老师曾经说过,每当你多一个爱好,你就能多收获一个女朋友。我的体育老师是个女人,那时她还是一个漂亮的姑娘,当然现在她也很漂亮。


不出海的时候我教冲浪和游泳,当然还有陆冲。有的人跟我学陆冲,然后跟我学冲浪,跟我学桨板,又跟我学帆船。

  

我认识一个化妆术很厉害的作家,她喜欢每天打扮成不同的风格,类似切换人格的方式体验不同的平行世界。


我读过她的作品,面赤鳃红的内容却写的清新脱俗。

  

有一次她读了我的文章《印第安人号和因纽特人船长》,然后问我,你觉得印第安人和因纽特人在一起会怎么样?怎么样?我问,是一男一女么?她笑着说对啊。我说,可能因纽特人见证了印第安人快乐的时刻。

  

她脸微红,说,你说的太委婉了。然后她转身进了屋,片刻功夫出来,已是一个印第安少女的模样。我看着她,缓缓的说,今天,我就来冒充那个因纽特人吧。我就像高尔基笔下的饥饿人扑在面包上。船伴着波涛的节奏晃荡,浪的声音伴随着海鸥的声响,她快乐的哼唱,我的脚下一地羽毛。地球太渺小了,镜头从小船拉出来,直到太空。谁会注意到人类的快乐和忧愁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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